刘军连出诊时间 http://m.39.net/disease/a_9389885.html此课程系精神分析行知学派(EPS)针对拉康第二期研讨班的教学内容,感谢李新雨老师同意发布该笔记
拉康《研讨班II:弗洛伊德理论与精神分析技术中的自我》
法文版:第83~88页;英文版:第64~68页。
译文
「关于通信研究的伟大冒险开始了,它离我们所关心的有段距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更确切地说,我们如何知道这一切是从哪里开始的呢,它的一个重要时刻是在电话工程师的陪伴下(注:主要指香农和他提出的信息熵)。
贝尔电话公司需要节省,也就是说,通过一根电线传递尽可能多的通信。在像美国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节省几根电线是非常重要的,而且要用这种传输装置通过尽可能少的电线把那些无意义的废话传递出去。这就是对通信进行量化的起点。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这是香农制作的一个出发点,通过处理一些与我们所说的言语相去甚远的东西。这和知道人们彼此说的话是否有意义没有关系。此外,在电话里说的话从来没有意义,你们从经验中知道这一点。但是当一个人交流的时候,他再认出了人类声音的调制,因此就有了理解的现象,而这又伴随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再认了那些已经知道的词。这就涉及到一个问题,即要知道什么是最经济的条件,可以使那些人们再认出的词被传递。没有人关心意义。这很好地强调了我正在强调的一个事实,它总是被人遗忘,即语言,这种作为言语的工具的语言,是某种物质性的东西。
通过这种方式人们意识到,没有必要把任何东西都刻在一个或多或少已经完善了的仪器的小薄片上,同时变成电子信号,最后还是要放在一个马雷装置上——通过振荡代表声音的调制。要获得相同的结果,只需要从中提取一小部分,将整个振荡大大降低——大约1到10的数量级。人们不仅能听到,而且还能再认出另一端挚爱的或亲爱的某某夫人的声音。心声,从一个人传递给另一个人的信念,都是完整的。
信息量随后开始被编码。这并不意味着在人之间会发生根本性的事情。它涉及到的是顺着电线流动的、可以测量的东西。只是,人们开始询问信号是否传送了过去,当它的信号衰减时,当它不再能通讯时。这就是心理学上所谓的“拥堵”,一个美国词。正是在这里,“混乱”第一次以一个基本概念的名义出现了——它在通信中不再是通信的倾向,也就是说,什么都不再传递了。这就又多了一个符号。
你们必须熟悉这个象征系统,如果你们想进入与我们紧密相关的整个现实秩序的话。如果你们不知道如何正确操作这些大写字母E和F(此处可参考《课程笔记
回路(一)》),你们就没有资格谈论人际关系。这实际上就是昨晚我们可以向梅洛·庞蒂提出的反对意见。在象征系统发展的某个特定时刻,不是每个人都能和其他人交谈。当我们向他谈到封闭的主体性时,他说:“如果你们不能与共产主义者对话,语言的基础就消失了,因为语言的基础在于它的普遍性。”当然。但是一个人仍然必须被引入语言的环路,并且清楚当一个人谈论通信时是在谈论什么。你们会看到,这对于死亡冲动是基本的,死亡冲动似乎是与之对立的。
有资格处理这些符号的数学家们将信息定位为与熵的方向相反。当人们熟悉了热力学,并自问他们的机器是如何给它们自己提供能量的时候,他们却忽略了自己。他们对待机器(注:指热机)就像主人对待奴隶一样——机器就在那里,也在别的地方,它自己在运作。他们只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自己签署了订单。现在,这个事实在能量领域变得相当重要。因为如果信息被引入到能量衰减的循环中,那么它可以制造出很多奇迹。如果麦克斯韦妖能够阻止那些移动过慢的原子,只保留那些有一点儿疯狂倾向的原子,那么他将会使能量的通常倾向再次上升,并且会利用那些热量中已经衰减的东西,做功并等同于先前所丧失的那部分能量。
这似乎与我们的主题相去甚远。你们会看到我们将如何再次与它相遇。让我们再次从快乐原则出发,重新浸泡在其歧义性中。」
解析
“……要用这种传输装置通过尽可能少的电线把那些无意义的废话传递出去”,这句话可以理解为“用最少数量的线路把最大数量的信息传递到最远的距离”。香农根据密码学研究设计的模型是:信源(人或机器)-讯息-发送器-信号-噪音-接收到的信号-接收器-讯息-信宿(人或机器)。电线就是信道,“香农极限”指的是信道容量。
拉康借由香农的信息论颠倒了索绪尔的符号公式中能指与所指的关系,取消了符号的相互指涉性及其整体性,强调了能指的优先性和物质性,从而,意指(signification)和意义(sens)都被排除在外,变成完全处于想象界。能指漂浮,所指滑动。
在香农眼中的信息:信息是熵;信息是不确定性;信息是出人意料;信息是困难程度。他对信息的基本定义在于——通信的基本问题是:在一点精确地或近似地复现在另一点所选取的讯息,这些讯息往往都带有意义,也就是说,根据某种体系、某种系统,它们指向或关联了特定的物理的或概念的实体,但通信的这些语义因素与其工程学问题无关。香农认为信息是熵,维纳认为信息是负熵。熵,是度量能量的不可用程度的单位。
物理学的四大逆天神兽:
1、芝诺的乌龟(对应)——微积分
2、拉普拉斯兽——牛顿力学
3、麦克斯韦妖——熵增定律
4、薛定谔的猫——量子力学的测不准原理
关于麦克斯韦妖,麦克斯韦说:“设想一个有限的存在物——麦克斯韦妖(demon),他控制着分隔密闭容器的隔板上的微孔,他能够看清飞来的分子,能够判断它们飞来的运动的快慢,并能够选择是否让这些分子通过”(如图1所示)。拉康在这里提到麦克斯韦妖,是为了说明人类对信息的加工处理,这就从能量模型过渡到了信息模型。
图1
由于香农的信息论所引发的信息革命,我们处于信息爆炸、信息过载的时代,信息熵过大。然而,对于精神病主体而言,这些过载的信息将他完全淹没,他无法处理它们。对抗信息过载的方式可以是过滤(不想要的)信息或者搜索(想要的)信息,简言之,就是欲望。在欲望的层面上,“想要”与“不想要”是同一回事儿。在一个所有的信息都没有意义的时代,我们恰恰要“重回一切价值”——回到生命的意义。以享乐的方式要求意义的回归,以欲望的方式对抗信息的过载。把“jouissance”(享乐)变为“joui-sens”(意义的玩味),通过症状的享乐的方式,让我们重回意义的主体。
译文
3
「在神经系统的层面上,当存在刺激作用时,一切都在工作,一切都运转起来——传出神经(离心)和传入神经(向心),这样生命体就回到了静息状态。根据弗洛伊德,这就是快乐原则。
在直觉层面上,在这样定义的快乐原则和以痛快的方式激起快乐的东西之间难道不是存在着某种不一致吗?每个男人都在追求他的女人,直到现在看起来都是这样。在卢克莱修这里,这一点是清晰的,而且更加令人愉快。分析家们有时会对不得不使用的似乎与感觉完全相反的范畴感到绝望,提醒我们那里的确有一种动态的快乐,一种刺激的体验。人们追逐娱乐,并被游戏捕获。毕竟,难道不是弗洛伊德将力比多的功能引入人类行为的吗?这种力比多,难道不是更加情欲化的吗?人们寻求快乐。那么,为什么这在理论上是通过一个原则来表达的呢?这个原则这样表述:这些被寻求的东西,归根结底,是快乐的停止。但是你们可以看到,在这一点上,理论的方向与主观直觉的方向完全相反——在快乐原则中,“快乐”,根据定义,是走向其终结的。快乐原则——是让快乐停止的原则。
在这个视角下,现实原则会变成什么呢?
现实原则通常是以这样一句简单的评论来表述的:由于太过寻求快乐,导致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烧伤了自己的手指,染上了花柳病,让自己撞得鼻青脸肿。这就是我们对所谓人类学习的起源的描述。然后,我们被告知,快乐原则是对立于现实原则的。在我们看来,这显然带有另一种意思。现实原则在于让游戏持续下去,也就是说,确保快乐重新开始,这样战斗就不会因为缺少战士而结束,现实原则是让我们不要滥用我们的快乐,这些快乐的倾向正是为了抵达停止。
不要以为分析家们满意于以这样的方式来思考快乐原则,尽管如此,从头到尾,快乐原则对理论来说是绝对基本的——如果你们没有在这个辖域中思考快乐原则的话,向你们引入弗洛伊德是没有必要的。
有一种活动特有的快乐的概念,例如玩耍的快乐,削弱了我们精神分析思想的范畴。那么,这与我们的技术有什么关系呢?这样的技术只是教人们体操、音乐或任何你们想要的东西。教育的程序与分析的经验处于完全相异性的层面。我不是说它们没有价值,也不是说它们不可能在理想国中扮演重要的角色——我们只需要参考柏拉图就够了。
人们可能想要使人适应一种和谐、自然的运作模式,让他契合其发展的各个阶段,允许他在有机体中自由绽放,在它自己的时间里达到成熟,并给每一个阶段以玩耍的时间,然后是适应的时间,稳定的时间,直到新的生命特色出现。整个人类学都可以围绕这个展开。但是,人类学能够证明精神分析吗?也就是说,让他们在躺椅上,以便能够向我们讲述一大堆该死的废话吗?精神分析和体操、音乐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柏拉图会理解精神分析是关于什么的吗?不,显然他不会理解它,因为在这一点上有一个深渊、一个断裂,这就是我们以超越快乐原则正在寻找的东西。
我不是说分析者没有能力学习。你们可以教人们弹钢琴——尽管它必须存在——你们会注意到,例如,学会用大键盘弹钢琴之后,他们就能用小键盘弹钢琴,或者就会弹拨弦古钢琴等等。但这只是人类行为中的某些确定的环节,而不是像在精神分析中那样,涉及到人类的命运——他的行为是当钢琴课结束后,他就去见女朋友了。那么,这个分析者的学习多多少少类似于糊涂蛋的学习。
你们知道糊涂蛋的故事。他去参加一个葬礼,并说“长命百岁!”他让自己陷入了麻烦,被别人揪着头发暴打了一顿,然后垂头丧气地回家了。家里人告诉他:“在葬礼上你不能说‘长命百岁’,而要说‘愿上帝让他的灵魂安息!’”他又出门了,遇到了一场婚礼,他说:“愿上帝让他的灵魂安息!”他还是给自己惹了麻烦。
这就是分析向我们表明的学习——像糊涂蛋一样的学习,这就是我们在最初的分析发现中遇到的——创伤、固着、重演、转移。在分析经验中所谓的过去对现在的闯入属于这个层面。下次总是会向做得更好的人学习。当我说他下次会做得更好时,那意味着他下次必须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情。
当有人隐喻性地使用这个概念对我们讲,分析是对于自由的学习,你们必须承认它听起来非常奇怪。尽管如此,在我们的历史时代,正如梅洛·庞蒂昨天所说的那样,我们应该对自由保持警惕。」
解析
“传出神经”和“传入神经”是弗洛伊德在《科学心理学大纲》中对神经元反射弧的假设。每个神经元的结构和性质是一样的,其功能在于传递信息和储存信息。每个神经元的运作是在微观层面上复现了整个神经系统的运作,所有神经元构成了一个神经网络。弗洛伊德假设每个神经元有1个传入神经和2个传出神经,形状类似大写Y,这恰恰符合了0-1的二进制运作。每个神经元之间有接触屏障,这些屏障的作用导致了易化(facilitation)通路——让能量更容易通过,在易化通路之间就是0-1的运算。
“生命体回到静息状态”,这“静息状态”就是弗洛伊德所指的神经元的惯性/惰性原则(此处可参考《课程笔记
稳态与坚持(二)》)。
卢克莱修,古罗马哲学家,伊壁鸠鲁学派的代表人物,以哲学长诗《物性论》著称于世。伊壁鸠鲁的思想通常被称为“快乐主义”或者“快乐论”,他区分了静态的快乐和动态的快乐。动态的快乐是永远不知足;静态的快乐是灵魂的快乐,永恒的快乐,类似于中国人所说的“知足常乐”。拉康提到卢克莱修是有用意的,因为他注意到了弗洛伊德在表述快乐原则时存在的悖论:一方面,趋乐避苦;另一方面,寻求快乐的停止。
现实原则的角色在于节省使用我们的快乐,生命要在快乐原则和现实原则之间寻求某种平衡。快乐原则并不仅仅想要快乐,还想要让快乐停止。
柏拉图理想国的三个范畴:理性对应统治者,激情对应保卫者,欲望对应劳动者。他还提出了七艺:文法、修辞、辩证法、算数、几何、天文、音乐。在柏拉图最根本的教育思想中涉及到身体和灵魂的问题,“以体操锻炼身体,以音乐陶冶灵魂”。
译文
「如果在人类的体验与必要的行为形式之间不存在根本的、彻底的不一致的话,分析又揭示出了什么呢?分析发现的维度与任何通过适应、通过近似、通过完善而发展的事物是对立的。它以某种跳跃的方式前进。它总是某些完整的象征关系完全不恰当的应用,这意味着,比如,想象界在象征界的调性、混入等,或者相反。
对人类的任何研究,甚至是在实验室里的研究,都与对动物的研究有着根本不同。在动物方面,一旦试图像现在所做的这样与事实保持接近,就会在本能和学习之间的基本模糊性中转变。在动物身上,所谓的预先形成的本能并不排斥学习。此外,经常在动物那里发现在本能框架内学习的可能性。更重要的是,研究发现,没有环境的呼唤,本能的出现就不会发生,正如所说的那样,环境刺激和激发了各种形式、行为和行为模式的结晶化。
这里有一种会聚,一种结晶,它给我们一种感觉——不管我们对此多么怀疑——一种预先建立的和谐,它必然会遇到各种各样出其不意的困难。学习的概念在某种程度上无法与本能的成熟区分开来。格式塔范畴就是在这个领域中作为坐标自然地出现了。动物能认出它的兄弟,它的同类,它的性伴侣。它在乐土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的环境,它也塑造了它的环境,并把自己印刻其中。刺鱼会打一定数量的洞,没有明显原因,但是可以说这标志着它的跳跃,它的整个身体就是其跳跃的支撑。动物会把自己嵌入它的环境中。这里存在一种适应,准确地说,这个适应有其终止、有其结束、有其界限。通过这种方式,动物学习呈现了一种有组织的、会结束的完美模式的特征。这与对人类学习的研究所揭示的是多么不同啊!这些研究突显了人类想要回去的欲望,未完成的任务具有特权。人们在援引蔡加尼克夫人时却并不十分清楚她说了什么,因为她说一项任务如果在特定条件下失败了,将会被更好地记住。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所有这些都完全违背了动物心理学,甚至完全违背了我们可能给出的记忆的解释,即记忆是印痕和印象的堆积,个体是在记忆中形成的吗?在人类这里,占优势的是坏的形式。只要一项任务没有完成,主体就会回到那里。失败越惨烈,主体记得越深刻。
在所有这些中,我们并不是在存在和命运的层面上考虑事物——事物是在实验室的边界内被测量的。但测量仍然不够,还必须试着去理解。
我非常清楚,在理解的模式下精神总是多产的。我经常对接受我督导的人说:“要非常小心,不要去理解病人,这样做你们不会有任何损失。”病人说了一些无法理解的话,同时,接受我督导的人向我重复:“嗯,我理解了,他想说的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以理智的名义,那些应该阻止我们前进的东西,那些不可理解的东西,都被轻易地避开了。
蔡加尼克效应,惨痛的失败或者未完成的任务,每个人都明白这一点。我们都记得莫扎特——他一口气喝下了那杯巧克力,然后回去弹奏了最后一个和弦。但是人们不能理解这不是一种说明。或者如果是,那就意味着我们不是动物。我们不是像我的小狗那样的音乐家,当我放上某些唱片时,它就变得如痴如醉。一个音乐家总是他自己音乐的音乐家(注:此处可改写为“一个分析家总是他自己分析的分析家”)。除了创作自己音乐的人之外,也就是说,与这音乐保持着距离的人,很少有人会回来弹奏他们最后的和弦。
我想让你们明白重复的需要被定位在哪一个层面。再一次,我们也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通过这个距离重新找回我们的参照点(注:指快乐原则和死亡冲动的参照点)。」
解析
拉康经常谈到康德拉·劳伦兹和他的动物行为学。劳伦兹指出,当一对鸳鸯中雌性去世后,雄性在本能的意义上习得一种习惯,进而成为一种行为模式——它会不停地盯着水面中玻璃般的影子,尤其需要看到自己的镜像,用自己的倒影去填补伴侣死去后留下的空。拉康评论,雄性这一行为的前提条件在于,它无法辨认出自己在水中的镜像。这是在动物界发生的,是想象的格式塔在起作用。在人类这里,情况则相反。
拉康在第3个研讨班(“精神病”)谈论“想象界的消解”时,将刺鱼打洞的行为用萨特的《存在与虚无》来阐释。刺鱼打洞与它的领地、它的性行为有关。当雄性向雌性炫耀时,会在地上打洞以吸引雌性,随后,雌性进入洞里筑窝并与雄性交配。之后,雄性继续打洞,是为了防止它的同类侵犯自己的领地。拉康评价,刺鱼打洞的行为是爱欲与攻击的结合。
蔡加尼克效应,是年德国心理学家蔡加尼克夫人在一项记忆实验中发现的心理效应,指人们对于尚未处理完的事情,比已处理完成的事情印象更加深刻。拉康在这里提到蔡加尼克效应是为了说明人类行为与动物行为是相反的:动物行为依靠完形(bonneforme),而人类行为则恰恰是坏形(mauvaiseforme)——“失败越惨烈,主体记得越深刻”。由此引入本节的主题——“多么痛的领悟!”正是借用蔡加尼克效应,拉康提出“弹性时间”的主张,通过突然中断而进行意义的切分。
“要非常小心,不要去理解病人,你不会有任何损失”,拉康再次回到对梅洛·庞蒂主张格式塔主义的批判上(此处可参考《课程笔记
回路(一)》)。分析家不要试图以自己脑补的方式理解来访者,以这样的方式回应来访者往往是意义的强加。
总结
这一讲,拉康从信息论、信息熵,谈到快乐原则及它与现实原则的关系、快乐原则的悖论,参照柏拉图理想国中的“以体操锻炼身体,以音乐陶冶灵魂”,过渡到精神分析与心理学关于学习理论的比较,指出“人的学习是糊涂蛋式的学习,与动物的本能学习不一样”,而后提出蔡加尼克效应“失败越惨痛,记忆越深刻”,最后引出快乐原则、死亡冲动和重复的问题。重复既不是为了学习,也不是为了适应。人类的行为与经验之间是不一致的,正是这里存在一个重复的循环。在动物那里,是完成任务后经由记忆的学习,是一种本能成熟;在人类这里,则是通过失败的惨痛的经验来学习,而且失败越惨痛,越不停地重复。
(以上摘译选自拉康S2《弗洛伊德理论与精神分析技术中的自我》Ⅶ之2、3)
书目荐阅
l詹姆斯·格雷克《信息简史》(高博译,人民邮电出版社)
该系列往期笔记回顾:
课程笔记
回路(一)——李新雨(行知学派)
课程笔记
弗洛伊德、黑格尔与机器(三)——李新雨(行知学派)
课程笔记
弗洛伊德、黑格尔与机器(二)——李新雨(行知学派)
课程笔记
解读《超越快乐原则》——李新雨(行知学派)
课程笔记
弗洛伊德、黑格尔与机器(一)——李新雨(行知学派)
课程笔记
稳态与坚持(二)——李新雨(行知学派)
课程笔记
稳态与坚持(一)——李新雨(行知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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