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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26 1:22:00

辩题:死前最后的清醒,我要读一首诗还是看一眼深爱的人?

作者:但愿博士

正文:

从这个辩题,我们大约可以看到两个点

第一点。

文学性的辩题似乎出起来非常的容易,我并不是说它一定要构成对立的方向,我是说似乎会给出两个看起来并行不悖的选择,但是由于你只能够在极端状况下选择有限的唯一的一个,所以就会给出很多文学性的表述。

这种题目在很久以前的强调语言要优美典雅的辩论赛中经常遇见,比如说文呆还是理傻,与谁同行还是去往何方更重要。

第二点。

面对这种文学性的辩题可以由两个思路来进行完成。

第1个,就是尽可能的让语言的表达变得更优美,从中寻找到一些对方在构筑美学氛围时候的逻辑不自洽。

第2种,思路就是把它处理成一个半事实辩题。

什么叫做半事实辩题呢?就是建立在以破坏文学美感的前提下,去追问他在现实生活中的选择是什么,我说的是那种可能会出现的唯一的选择。

比如这个题目,前面半句写得非常的文艺,死前最后的清醒,在叙述上说就是回光返照加上濒死。

那么我们可以从各种神经学或者说生物学的角度去查一下这些兵死的人或者回光返照的人,他们在死前的最后的时刻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通过查阅我们会发现这些濒死体验的感受,绝大部分都会形成一种类似于电影走马灯式的碎片回顾。

我们大脑中的海马体与保存记忆有关,NDE的人之所以会如同录像带快播般快速地回顾一生,可能是因为这一脑区在缺氧的情形下,原来的抑制状态被解除,然后激发电讯活动所致,而一生中的重大事件(不论恐怖的记忆还是愉快的体验),快速浓缩在短暂的濒死之际,会造成时间变慢的错觉,有人认为这与丘脑和杏仁核的讯号被阻断有关。如果从生物化学的角度,NDE被认为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大脑神经递质释放的反应。例如,颠茄硷阿托品可以诱发在空气中飞行的感觉,LSD可以引发与宇宙合而为一的体验。

濒死体验:死亡和你想的并不一样

当然这种濒死体验的描述,受到当代媒介,即电影给人的认知和思想带来的影响。

基特勒所分析的第二个案例跳转到了西方历史的另一端,即“电影”技术刚刚发明的年前后。与第一个案例的“严肃”的哲学有所不同,这个案例来自于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经验。简言之,在前后,出现了众多的有关登山者从高处跌落(或是溺水等事故)的新闻报道和相关研究——也许只是因为在当时科学家开始对这类事故产生了兴趣,而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故本身变得更多——在这些“科学”研究中出现了一种十分著名的“理论”:这些事故的经历者在从高处掉落或溺水的“濒死”状态中,他们所体验到的并不仅仅是恐怖或惊慌,而是非常奇特的一种视觉现象。在“死亡”的那一瞬间,生前的种种回忆就像“放电影”一样以极快地速度在濒死者眼前逐一展现。沿着基特勒对第一个案例的分析思路,我们不难理解这个现代案例所蕴含的理论意义——在媒介与人的相互关系的意义上,年的“电影”正好比古希腊的“蜡板”,它们都为各自时代的人们想象自己的“灵魂”提供了媒介-物质基础,“在年,‘灵魂’突然不再是柏拉图所描述的以蜡板或书本形式出现的一种记忆,‘灵魂’如今实现了技术升级,变型为‘电影’”。

车致新丨媒介不是人的延伸——基特勒对麦克卢汉的“后人类”批判_技术

从这些材料中,我们可以得到的结论是,基本上99%的可能性都会出现在反方,也就是说会看到深爱的人,但是这种看到,不是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而是在他的回忆的走马灯碎片里看到。

而对于即将濒死的人来说,它的发声部位、语言表达等这些身体机能都已经严重的退化了,很难真正的念出一首诗,如果你必须要借助发声的话。

当然文学性的表达不是没有。

因为向我问这个问题的学妹呢,是站在反方的,他想让我给他提供一些反方的论据,那我想说一个很重要的逻辑上的拆解,那就是:

读一首诗是一个不定代词,也就是说没有具体指定是读哪一首诗,你随随便便的自我呓语,都有可能是一首诗。哪怕你只是发出一些单音节词,都可能是一首诗。

但是。深爱的人是有一个相对具体的指向的,它不是一个悬浮着的,不是一个玄妙着的悬空着的情感体验,而是一个具有的具体的具象的体验的过程。

那么这道题目真正想让我们讨论的是什么呢?

是你更关心具体的人还是更关心抽象的爱。

顾彬的疑惑并不完整。诗人并非“不能给予爱”,只是他的爱,大都给了自己所营造的抽象世界。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在近代历史中,已有无数伟大的历史人物,自觉或不自觉地实践着“爱抽象的人类,但不爱具体的人”这样的矛盾理念,招致万民涂炭;顾城不是手操天下权的伟人,造不成万民涂炭,但他是谢烨的噩梦。他把太多的爱灌注在自己用诗歌构筑起来的抽象世界里,在现实生活中,却只是一个自私的爱无能患者。......“生活即信仰”。当顾城无法让抽象之信仰与具体之生活达成和解时,他代表抽象之信仰,举起了斧头,劈向了代表具体之生活的妻子。他很清楚,妻子的离去,将使他在具体之生活面前寸步难行,抽象之信仰,亦将面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绝境。他是时代的病人,他没有能力治愈自己。

"仼性的"顾城:他爱抽象的人类,但不爱具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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